底。
铁的笼在晃动,静夜里传难听的摩声,但笼里的人已经听不到了,她只看见一片摄人心魂的白。晃动着,呻着,黏腻的银丝从垂落到铁笼底,透明如蛛丝一样拉的很长,雪白屁落到地上又被的起来,地上那片淫靡的渍被肉碾开,放浪不堪。这笼被梦生来时布屏障,轻易发现不了这里的异常,但这边这阵掩藏不住的晃动和摩还是惊动了人。
在船舱里打坐的某个男人于静夜中蹙眉睁开了。
梦生毫无察觉,她正被玞珩湿紧致的肉夹的青筋凸起,埋在里面微微动着,就在要发的边缘。
所以她一心只想的更深,开玞珩紧紧闭着的结,炙的阴钻那圈汪汪的肉之中,左冲右突,磨的白发男人悲鸣不止,修长躯发着抖,这样的淫之,玞珩终于受不住的涕泪齐,朝后仰去,一双银的瞳半翻着白,眉却是柔和破碎的弧度,破碎的很艳。
啪的一声响,细长惨白、指尖却红的大手攥在铁笼栏杆上,一阵阵痉挛着,把铁栏杆攥的变了形。
他吐不完整的字句,只能急促息着,涎失控的落。
后退一分,少女就欺上一分,跟他相比,梦生形实在小,不像是被她困在角落,倒像他在抱着她。
她正抵着这里,忽然间,她耳朵里迟钝的听见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梦生被吓的汗直立,浑血都要凝固了,那脚步声渐渐变成咚咚的心声,砸在她心。她方才正在酣,哪里注意得到外面,直到这脚步近在边,她才悚然惊醒。
玞珩可是堕的龙神……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在俘虏期间被人如此。
来人是谁?
是把她当天真烂漫小女儿的爹,还是劝过江霁辰不要跟妖掺和的时旌?若是杜将军或许还好,倘若是时旌,她这术法可糊不过他去。
那人走到了笼旁边,梦生斜瞥去,望见一截黑袍的衣摆,和银的靴。是时旌。梦生心一凉,惊吓之,脸上的红晕都褪了几分。
一只湿的手抚摸到她脸上,那手有些凉,薄薄肤几乎能到骨,颤抖着摩挲她的脸,跟他这个人一样的冰凉而熨帖,抚:“没事……他看不见,别怕……嗯、嗯——太深了,来一,啊……”
话音刚落,伏在他上的小姑娘一抖,一大黏腻的在他里,击打在被淫泡的发胀的肉上。他的声音猛然溃败成低哑的呻,酥骨髓的,额上晶莹的龙角尖端真的变成了粉,如同晕了三月的桃花红。
而他们边那双脚此刻已经没有异样的走过去了。
浑紧绷的梦生放松来,栽倒玞珩怀里。
玞珩抱住她,躯犹在后的颤栗中,笑了笑,评:“胆不大。”
胆不小,贼胆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