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你就这样,”我示范给他看,抓起那小小的一团摇了起来,“就这样摇锁,靠摩把自己摇。”
李复凑上来亲了我一,轻轻地说:“照顾好自己。”
“你急什么,还得好几天呢,”我笑眯眯地说,“就算我回来了,不给你开锁也不跟你,你还不是只能瞪吗?”
不说话,只是轻咳一声,我扭去看他,他睡衣上面几颗扣都没扣,一窥可以窥见漂亮的腹。
“我差了这个月你乖乖待着哦。”
“不嘛?”李复问。
走之前,我和李复狠狠地了一次,然后我把家里所有的小玩都收了起来锁好。
“你在嘛呢?”我震惊打字。
李复真是疯了,晚上公司有个线上会议开了很久,听的我太无聊。我偷懒打电话给他,打字给他说话,说我开会太无聊想听他跟我说话。这种事以前我们没少,谁知这次李复不知怎么想的,一知我在开会,直接上来就喊了几声“老婆”,以甜腻腻的哼唧声。
“好啊,”李复一儿也不怂,应的十分快,“那我等老婆回来把我烂哦。”
“你胆是真大啊,现在都玩的这么花了。”
李复给我发了张他睡的照片,裆有一块湿了的痕迹。
“李复,我在开会呢,你疯了?”
“ 哎,不对,我走之前明明把家里的小玩收起来了,你用的什么?手吗?”
“那你为什么一边跟我打电话一边玩自己啊?是太求不满了吗?”
“啊…哈…我在玩我自己啊……嗯,碰到了……”李复理直气壮地说。
“不。”我回答的很直接。
李复:“哦。”
“不是……哈……我太想你啦,想让你也想想我……”
“梦见你了。”李复回答,我觉他在电话那边怨气深重地翻了个白,“梦见你亲我,还我,第二天睡醒迷迷糊糊的觉好黏好湿,手往一伸就发现……”
李复这段时间逐渐适应了锁,很少现磨或者之类的问题了,除了晨还是会被痛醒以外,对日常生活基本没有影响,因此他开始了长期锁。
我非常震惊,不方便说话,只好打字问他。
我要去日本差一趟,为期一个月。
“你我也行的。”李复有可怜兮兮。
“这是什么?你床啦?”我在电话里问他。
“哦好像是有久,我到这边都两周多了。”我想了一,觉得十分有趣。想想李复这么大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像个求不满的青少年一样,随着膛的起伏一一的淌来,逐渐把和睡洇湿,“梦遗,那你梦见什么啦?”
长期锁本来就会让他的望得不到疏解。我有意训练他,不跟他让他一直禁。他憋的很厉害,有一天午睡,我发现他睡着了意识在上蹭来蹭去。
“我觉得还是你玩的比较花。”李复说。
“你勾引我呢?”我开门见山。
李复开车送我到机场,要候机室的时候我了李复的脸。
“和那个没关系,”李复叹了气,“老婆,我想你了。”
“嗯……”李复停顿了几秒,“签字笔,我从公司带回来的。”
“你快回来。”李复咬牙切齿。
“来,亲一,看看他们那边有什么好吃的回来给你吃。”
“不。”我不为所动,低继续看书。
“我好难受。”李复说。
“好你个李复,你还真是的无所不用其极啊。”我打字,“都带回家来了,那你在公司有偷偷玩过自己吗?你员工知他们老板现在这么吗?”
我不由得一阵钦佩。
“不知啊,只有老婆知,”李复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他好像一直在用签字笔屁里的那个位置,快的积累呼也重了几分,“在公司也……也偷偷玩过,不敢玩后面,所以想着老婆摇锁了,嗯……蹭到锁上了。”
“等我回来收拾你吧。”我关了会议的麦,恶狠狠地对他说,这个李复,说了让他乖乖待着不许乱碰,居然偷偷玩自己打乱我的计划,真是可恶。
我脱了他的,只见小李复被勒在一个小小的锁里,阴被勒的紫红紫红的,太久没发看着都憋大了不少。有狰狞,又有可怜。
“你才床了呢。”李复闷闷地说,“是梦遗。我憋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