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像枭,像豹。】
【那我呢?我是不是像大老虎,嗷呜~一把你吃了!】
一门就闻见这家伙上的酒气,真让现在不清醒的他在这发脾气,骂是骂了,等回过来还得像只被抛弃的浪狗一样,在租屋里把自己喝得烂醉,这家伙是不是傻?什么梦呢让石静一个在职向导和他搞一对一纯。
秦灼踩着那双板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时候,守着底线不越界、作为石静兄长的他,难就没有打碎牙齿和血吞的觉吗!?
小妹,难你一生气就喜把原本准备好的礼换一个对象送去吗……这个行为真的得改改。
原本该属于自己的板鞋和属于秦灼的吊坠,让霍枭微妙的觉得他们在这一上扯平了,都是小女用来愤的工人。
【闭着你的嘴。】
那只展翅的鸟儿挂在霍枭脖颈上时,就变成了霍枭名字的写照,和他毫无关联,这件事像绳索一样拉扯着秦灼的咙,衍生一阵辛辣的刺痛。
鸟形吊坠因为惯在霍枭前大幅度的摇摆,生怕秦灼看不见似的。而秦灼明显不是瞎,他现在真的像红了的公,肉可见的暴躁起来。
不是石静,还是石静赋予他的、代表他本人的寓意。
【因为秦哥哥像鸟一样一直说话,还长得漂亮,还跑得快,还……】
还有些什么?是记得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那我像什么?】
这场打斗结束的契机发生在霍枭的吊坠从衣领里来的那一刻。
妒火在吞噬他被酒侵蚀得不多的理智,不被搭理的失落也被化成了腹中毒的养料,他自觉已经忍耐过了:“好,不理人是吧?那就别改。你叫什么叫什么,总比你在他床上叫的好听。”说过了,秦灼一向是个会骂人的,石静甚至松了一气,这话虽然难听,但从秦灼嘴里说来,居然能让她慨一句还算收敛。
【你是小鸟啊!】
虽然霍枭确实当了男小三没错,但要是从这段孽缘的初始算起,他还嫌秦灼在他和石静之间横一脚呢。
霍枭也有一肚怨气积压在腔里,不吐不快。
本来该是他的,本来以为是谁也抢不走的东西……秦灼眶都涩了。
【什么!?我鸟才不……!霍枭你嘛打我!】
好像他都留不住。
她缓缓呼了气,不过这放心来的样似乎被误会了。
【才不像呢……】
在石静看来,这场争端开始的原因很稽,结束的也很稽。
他是真的生气,快要气疯了,想变成兽形拉着霍枭狠狠打上一架,然后把这个对着亲哥卖的恶劣婊拖回他的领地锁起来,让她只能对着他发索取,而不是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拥吻。
秦灼呐呐的开:“那是我的。”
血气方刚的年轻哨兵相互争夺向导的归属是很常见的,不过在场的三人原本关系紧密,因为最近突然暴的问题才导致的气氛诡异。两个哨兵不是那种不死不休的关系,反而是相识已久的伙伴和战友,而这名向导对他们而言也不止是人那么简单。
“秦灼你他妈的是不是脑有病!?”霍枭转就是一个肘击,他现在只想把秦灼的脑壳敲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只发着疯病的麻雀,这张嘴居然反过来对着自己人叽叽喳喳。
霍枭挑眉,手指在吊坠底展翅的小鸟上蹭了一蹭,把它重新收回衣领:“不巧,现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