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我们来新鲜的。”
夜渐,追狸果哨所远离人烟,夜晚却并不总是寂静。
荣九正在试图赶走一只从门外飞来,站到风扇上不走的猫鹰。
“这次又是谁没关门?”他挥着扫把扭问。
“……不是洒过驱虫药吗,怎么还有东西来?”刚从门外上厕所回来的桑少煊心虚的摸了自己的鼻。
荣九看桑少煊这副搭话的模样,就知没关门的是这丫没跑了,他吐槽:“挑粪还能把睛挑瞎了?你瞅这玩意是虫吗?”
“从另一边赶它,我这吆喝一,看它会不会从门那儿飞去。”阳浩禹把抬着的扫把放了来,对荣九提议。
一番兵荒乱,在撞倒了一排窗边的小木雕,又摔了个谢铮喝的玻璃杯之后,这只傻兮兮跑来的猫鹰终于被赶走了。
荣九伸看着它飞远,消失在林间,这才关上门。
“话说回来……”阳浩禹忽然开,在两人看向他的时候慢悠悠的接上后半句:“咱们是不是该熄灯了?”
“……好像是。”桑少煊拿起桌上的时钟看了:“哨长啊,这个了还没完事呢。”他说完立抬,瞪着盯着他看的另外两人:“不算脏话吧!”
“很难界定。”荣九摊摊手。
“很难评。”这是阳浩禹,他犹豫了一:“算话吧?”
“反正不算文明用语。”荣九,他俩一起看向桑少煊:“记一次。”
“!这也……”桑少煊闭嘴了。
“两次。”阳浩禹对他比了个耶。
桑少煊拳紧了紧,最后咬牙切齿的认栽:“行!两次就两次,算你们狠!”
桑少煊带着前所未有的郁闷睡了,但有一个比桑少煊更郁闷的人还醒着。
夜笼罩的雨林,月光透过树叶的隙洒在地面,照亮了一只行中的巨蝎,它背上背着个蓝反绒布袋,突兀得有些致的可,的甲壳被短密的覆盖,呈现诡异的光泽。一对螯钳位于前方,突的尖刺锋利无比,从两侧延伸八条壮的肢节,这些肢节帮助它迅速地穿越雨林中各种障碍,它的尾巴也翘起,末端的毒针闪烁着森森寒光。
它来到一面榕树门前,躯直立而起,转瞬间化作赤条条的人形,古怪的是尾椎上还坠着那条威慑力十足的蝎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