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大方地摆一摆手:“我还有,这两个红的送给你。”俨然一副知交好友的小样。
李缦拉着好大儿傅淳毅的手悠悠解释:“忻忻可大方了,送你小礼罩着你呢。”董北山扭笑:“谢谢咱们忻忻小公主。”傅淳忻在傅煜然怀里窝着,滋滋地摆一手纠正董伯伯:“女王,是忻忻女王啦。”董北山喜孩,更何况是傅煜然和李缦的。他接过傅淳忻,抱着孩往他们住的小院里走去。
你们两家的院紧挨着,分东西厢,中间场院里有凉棚,后院是通往荷塘的廊桥。今年你生日前后格外和,花开得也早,粉白的长颈荷花开得挤挤簇簇,你勾了近的几朵回卧室放在花瓶里,卧室两扇窗对着打开了,穿堂风一过,徒留满室清芬。
晚间你喝了一红酒,牵着董北山的手回到房间,两个人对着窗前荷风赏月。董北山散开了你的长发,用手轻轻顺了几,问你:“开心吗?”
你,难得有这样的清闲,何况董北山还要带你在这儿多住一个月。你笑言,这是过暑假来了呢。
酒意熏得耳畔的,你凑上前给他留一个带着荷香的吻。
在哈尔滨,董北山和傅煜然前脚离开,独掌大权的于明义就要替大哥好好一这些讨人厌的野草。他看着面前的年轻面孔,认真的说了这番话,“先士卒,你放心,只要你愿意这件事,你在老家的父母我于明义作保他们会安度晚年,你的弟弟妹妹,我们也会拉扯大抚养成人。”
茶室里了沉香,年轻面孔一时激动,自小的哮病犯了,不上来气,刚想从袋里掏救命的肾上素,又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双目通红的对着于明义说,“长,我愿意,只要您有您说的这些话,我心甘愿替善仁死。”
于明义想起自己第一次见这个年轻人,是在华碧的大堂里,本是大家都严肃凝神听着他训话,突然有几声压制不住的咳嗽,他的副手厉声呵斥问是谁那么没规矩。没想到站来一个生瓜,说,“于长,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有哮,这儿太香了,我不上来气。”
没想到招人还招来一个病秧,于明义当时有一丝不悦说,“生病就回家,善仁不是你游手好闲混日的地方。”
那年轻人生又真切的说,“我不是来混日的,于长,我想当有用的人,我想有息。”
庄上的清晨好像来得格外早,你醒来时天空还没褪去淡淡的青,推开窗闻到清新的荷香,七窍都似沾了一般比平时灵透。厨房里煮着新鲜的,这种是刚挤来的,放在锅里略一煮都能浮起一层油花来。你一个人就喝了两碗,更不用提傅淳忻和傅淳毅,一大两小乖乖坐在长条板凳上捧着大碗咕嘟嘟喝。
上午董北山带着两个孩去荷塘中央的小亭里画画,你则打开整个房间的八扇窗,在窗边给编剧开视频会议。
你去陪董北山度假也没有彻底忘了工作,空看看本选题以及项目推的况,时不时打几个电话。的理交接给了公司其他的副总。集团人事也知你要去什么,没人敢不给你批假。此外你嘱咐姜旭阳,有什么风草动记得跟你说一声。这是董北山拨给你的人,她得了亲近你的机会,自然无有不应。
午饭过后李缦从一笸箩的饱满的红枣里挑挑拣拣,挑个大的来准备蒸枣,略小一些的糯米红枣糕。旁边的傅煜然和董北山正拿着钉枪准备给孩俩小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