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北山亲了一你的额,说,“那么长时间的火车,可能是累着了,不难受就行,好不好。”
你爬到你俩相拥而眠的床上,期待和羞涩,等着他什么时候门叫你,发现惊喜和秘密。
等你再次浴室来的时候,他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更舒适的衣和睡衣,原本被你扔到一边的脏污衣和染血床单,也被他拿去洗衣机洗涤。
“鱼宝,小鱼宝。”你听见有人喊你,但却不愿意醒,你睡的昏沉,仿佛又睡到了那张又小又窄的卧,翻个床铺都会吱呀作响,浑又酸又痛。
但你没有,你依旧选择陪伴在他边,从日常意的滴滴,到时光悠悠的岁岁年年。
很乐观。
“我好想你。”你再次投董北山的怀抱里,顾不上丢在一边的行李和四周人的光,在站和他紧紧相拥。董北山则牵着你的手上车,他带你回家,回你们俩的家。
“但是...”你仍有不甘心,觉得期待已久的浪漫变成了猝不及防的狼狈。
而就在这个时候董北山给你发了微信,问你睡了没有,你就微微翘起唇角,为这一刻奇妙的应。于是你慢慢走回屋,用被夜风凉的手给他打上几行字,讲述自己白天的生活。
你想念着海风的夏夜。你想回到他的边。
你把随小包拎好,里面藏着你羞涩的秘密,当然也是维多利亚的秘密,你说好,吃白菜炝锅的肉丝面吧。
那个晚上你看着星星忽然就很想他,也有一说不的寂寞。星河是丽傲的,隔着数万光年的距离,它们冷漠地闪耀,不为任何人事动摇,可弱的人类,却会因无法忍受数十载的孤独,而将自己托付给一段又一段亲密关系。你置在被拉长的孤寂里,安静地知这一切。
他说家里收拾好了,菜也切了,果汁也榨了等着你,那个窗花他一直贴着,想你的时候就看看。车排队从停车场往外开,你系好安全带,凑过去吻一他的唇。
到了家,果不其然和他说的一样,你换上新买的底绒拖鞋。他让你去洗个澡,乎乎,他让王妈碗面条你俩吃。
你意识清明了几分,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来你穿着衣在被窝里等他,结果睡着了还不算,竟然例假也提前了小半个月到来,原本的纯白丝蓬松雪纺都染上了扎血污。
你真的是委屈,你为了今天不仅准备了应景的衣,还提前一个例假周期吃妈富隆,只是想赤的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珍惜疼。
“我们,不只有今天,还有好多好多天。”他对你这样许诺,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此刻你们毫无阻隔,彼此坦诚。
你又爬上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羞涩和期待,而是窘迫和狼狈。董北山无视你的别扭,掀开了被窝,拿了个用厚巾裹好的袋,放在你的小腹上,问你难受吗?他让阿姨煮了红糖姜茶。
然后又把丝绸浴袍披上,腰带束好,盖弥彰。
在外面的日伴随着成长和思念,当然还有董北山时不时投喂的各种关心陪伴,他几次说要来看你都被你拒绝,你真的不想看他那么辛苦的为你来回奔波。而你也在这些天的分离中,越来越明白了自己的心,和你与他接来的路要怎么走:如果你要离开他,或者厌倦了这种相,这次无疑是最好的也是最面的分手契机。
你心里万分委屈,带着哭腔扎在他怀里不肯脸,“我算过日了,怎么是今天,不可能是今天,我怎么回事啊啊啊我。”
你睁开睛,一秒又想合上继续睡,却听见他说,“小鱼宝,咱好歹把衣服和床单换了,舒舒服服睡好不好?”
不过这样的日总算到了最后一天,再有不多久,你们就又可以见面,互诉思念。
你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七手八脚又匆忙的把一衣脱掉,去花洒冲洗。
深夜很冷,董北山本来说过让你去住市里的宾馆,但你不愿意这样劳师动众搞特殊,一定要跟着大队一起住在条件简陋但方便行的地方。在远离城市的小镇上,你抬对着无污染的天空就可以看到星星。
洗完澡的你,红着脸把全套的纯白新娘衣穿上,吊带袜的系带固定在本遮不住屁的一圈丝花边上。
董北山提前在车站等了你很久,但准备好的银耳桂圆茶还是温甘甜。他亲自开车过来,让你去后座,宽敞也能躺着休息会儿,你偏不,要坐在副驾上尽可能的离他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