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耐着，满是崇拜和钦慕的看着洪书记。

        酒过三巡，从澳洲的酒和龙虾又转向了铁矿石和双边贸易。洪书记这才想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向董北山：“北山，你那个想法我看着很好，是跟七宝一起的？”报告上印着七宝的logo。

        董北山闻言：“是的，斐总既然起了，我们北山集团肯定会跟上。不能光工不力，那不是我们家的作风。”

        洪书记听了倒是很满意：“不错。你们就该这样生意，和气才能生财。到时候都要走哪些路，你们两家写一个条上来。”说罢又叹了一声，“只可惜咱们那么多好矿石，大量的失...如今再不能靠明面啦，上面整顿产业经济的决心你们是显见的，连参加比赛的学生都知要讲创新，讲发明，讲技术攻关，可是六亿人要吃饭，要生存，哪里来得那么快就‘赶英超，多快好省’，一串一串的数据报上去，不过是‘拿着皇帝家的银往皇帝上使’...”

        一时席上暂无人接，寂寂不过片刻，年逾六十的书记很快又朗然笑起来：“说这些什么？今朝有酒且醉今朝，吃好喝好才能有力得动革命嘛。来，喝！”

        这只是一场普通的聚会，洪书记没有多留你们，酒席过后，你和董北山只是略微坐坐便回去了，你还来不及松一气，就想起明日又迫在眉睫的另一场考试。其实在董北山看来，只不过一次期末考试，又不是考能定生死，你埋看着手机屏幕，ppt上的重密密麻麻，你睛酸痛但还是打着神耐心看。

        回到酒店你把空调温度开低，坐在桌前调ipad里的学原理教材，晦涩的字，长长的注释，对应不上的人名时代国别思想。你垂着，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醒来时自己已经在熟睡的董北山的臂弯里。凌晨三，黑沉的夜里有委屈不断上涨，你不知自己为什么委屈，或许是酒席里对你好奇的目光，或许是邱明在你面前意味深长的打量，或许是名利场中每个人的份地位家世，或许是衣香鬓影无措而窘迫的你自己。

        你只有低，努力使自己避开若有似无的，兴味的打量的挑剔的目光。你只能委屈，野草疯长心乱如麻，去考这场无人在意无足轻重的试。

        你拿着平板去了卫生间，借着黄的灯光继续复习，偶尔看着镜里的自己默默背诵。直到早上七，董北山起床。他看你抱着坐在洗漱台面上，还光着脚，没说什么，把你抱回床上被里，走了你手里的平板。命令你睡觉。倦乏的你在他目光的监视只能合。

        你睡到中午吃了饭，午三考试，考完来上车，董北山也在车上，问你：“都考完了？”你了个，泪就掉来。考得很不好。学原理难懂的知识让你慌乱，论述题写成简答题，简答题写成名词解释，虽然绞尽脑汁想了无数术语填补，却难以掩饰例的空缺和理论的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