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北山亲着怀里的你,玉温香,世间再没什么更满足。
他放酒杯,单手托着你的把你压在沙发上:“这么湿。”
好一个新年大吉。
李缦找打火机,傅煜然把线香着,递给董北山。悬在二楼的一万响挂鞭从窗挑去,一直垂落到地。董北山燃末端的引线,爆竹声和火光惊天动地。你捂着金瑛的耳朵,董北山捂住了你的。硝烟散去满地红纸,是祈佑明年好光景。餐厅中央摆着五层的糕,董北山带了你的手握上刀柄,让刀锋破开柔的油。最中间的一块切来,董北山用叉叉着喂了你,你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吃了一,也依样喂了他。
傍晚的庭院里挂了彩灯,照得雪地清晰可见,你领着金瑛和其他几个孩在一起堆雪人。你跑来找自己的发夹,要别在雪人上,董北山拉了你冰凉的手,往你手里放了一杯茶:“不省心,就这么喜玩儿是吧?”你着因为不罩而冻得比小萝卜还红的鼻,嘿嘿傻笑。董北山看得心,给你带好手套。你低去蹭他的鼻,小小地表示一亲昵,就又跑去。
你手上绕着董北山睡衣的带,不老实地从腰摸上肩,又摸上他的耳朵,董北山伸手把你的手拿来,让你摸他的腹肌,的几块,他再腰上一使劲,腹肌印就清晰了很多。而你也被他腰间发力得声儿都嗲了。
你跟董北山两个人窝在地的影音室看一老电影。看电影似乎只是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伸在你衣服里,漫无目的的抚让你整个人都的。这几天你都陪着金瑛睡,没有回主卧,董北山现在就很想要你。他不明说,但是了你的小没有松手。
的确,谁还敢他不成。但主人不在总归不好,何况你一副睡未醒的怠惰模样实在不成统。你似乎都听见了一墙之隔的台球室有人来,不由得着急,推了董北山,赤着地捡起衣服蹬上拖鞋往外溜。还好有一电梯直到主卧那一层,你冲了,蹑手蹑脚地换了件能见客的衣服才敢楼。董北山已经在客厅跟人说话了。
你主动伸了去环他的腰,息着勾引他:“嗯,嗯,想老公想的。”
董北山撩开你的睡裙摆,摸着你湿的花,的去,你掩耳盗铃地去抓遥控,把电影低声的对白调一些,借此盖住自己小猫一般的呻。
就预备着晚上的重戏。午李姨要包儿枣馒,另外有几家来送年礼顺便吃个晚饭。金瑛在卧室睡午觉,你没有陪她。
董北山不在乎:“到了让他们等着。”
等你走了傅煜然端着杯过去:“怎么样大哥,今年这节过得比前几年有滋味儿吧?”董北山面对兄弟的调侃没反驳,他看着雪地中央的你笑了一:“是不错。”
端的是英雄正好,人年少,灯火如烧。
董北山的速度很慢,也正因为他得慢,你才觉得的每一寸都被他撑开了,青筋鼓起的还没被你吞掉,前面就在了心的肉上,你只敢偷瞄他在外面的,涨得吓人。
知识趣的你单手解了罩,主动仰去吻他,像小麻雀,一啄一啄,轻巧俏。
你打他的手,挣扎着拿过手机看了时间。这个儿不仅金瑛起了,连上门的人都该到了。你急起来,促他:“人都到了呀...”
三个小时的文艺电影快演到尾声,他抱着你,你懒懒抱着小抱枕,枕着他的手臂。你的睡袍扔在地毯上,只盖着他的衣裳。醒来时他的还在你的小里,略微一动就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董北山微闭着,一手抱你,一手伸去颇为地了你的小阴,呼炙,“小鱼宝醒了?舒服吗,再来一次要不要?”
你:貌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