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替妈年轻的女孩，说白了就是拉条。

        最上等的年纪小的自然送到长去，学戏学曲学唱念打。中等的没什么骨，岁数有大一些的就招到华碧，打着签影视约的名义，喊来了培训唱歌舞玩骰，大多数女孩在这待上两个月，见识透了男人嘴脸和纸醉金迷，就认了命死了心夜场公主。还有资质更差一些又想挣这份快钱的，就都在梦巴黎肉生意。

        总归是什么样的人徐棠音都有地方安置，那些公主一个个见了她比亲妈还亲，背地里也骂她成狠，嚼起来说她无儿无女死了男人，不在钱上看得紧又在哪儿看得紧。

        徐棠音轻快地像一只蝴蝶，在家里略略整了整屋就去给采薇开门。采薇对这个倒不算陌生，毕竟年年来往，采薇也算她看着长大的。

        采薇了屋脱了裘大衣，里面打扮一新的。方才在董北山家，连这一套都来不及一就了门。这回的差事也不算办得好。采薇捧着茶难免叹气。

        徐棠音只不知她的心思。一儿也不想掺这滩浑。若是放在以前，她兴许还能压个宝，毕竟采薇长在涂云淑边这么多年，从五六岁就接到边养着亲自调教，也是要长相有长相，要段有段。几批学生上百个女孩里的尖儿，哪个男人不？

        不过，就怕人比人。横空世杀来一个陈小，连带着多少人的心思都歇了。要不是这一回你犯错，又有几家蠢蠢动起来。只可惜给董北山安排了好几次见见新人的局，董北山都推了没去，用的借无外乎是家里那个冬天有小病症慢慢调养着，离不开人。

        于明义回来学给徐棠音。人听了都愣了，英雄难过人关啊。还以为是明日黄花了，没想到是涛声依旧的受。快疼成珠了。别的不说，这小嫂是有摸不透说不的本事。

        也难怪，刚满二十，年轻得很肉，董哥着实撒不开手。

        讨好变成了自讨没趣，也就收起了往董北山边送人的心思，还不如送山参燕窝，求你枕边风呢。

        这些不但涂云淑不知，连你也全不知。

        你借着这场小病大肆撒，董北山没什么不依着你的，在家里陪了你五六天，每天收获一个哼哼唧唧不放他走的你。直到他洗澡时你赤着脚吃冰糕，结果被人赃并获。

        “不疼了是吧，病好了是吧。病好了是不是该运动运动了？”他了发揽着你的腰，手向意有所指。

        你伸勺过去堵住他的嘴，一个劲儿摇。

        最后各退一步，你用手帮他解决，完了又地依偎过去说手酸啦没劲儿啦，跟他十指扣着，绵绵地说些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