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疯婆
镜里的女人变得面目可憎,淑贞想起这个该死的孙女,气的浑发抖,云兮这死丫一次又一次的破坏她的事。
云兮到现在都还清晰的记着,那晚雨的特别大,第二天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一切都变了。
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人。
想起阁楼小间里,满手冻疮、脸苍白的母亲,云兮虽面上不动声,嘴角保持恰好的微笑,可底的寒光耀目,锋利无比。
于此同时,这几年的淑贞是所谓是快活极了。
这民间都说公主就是个女,成不了气候,当不成皇帝。
一个无畏天的疯。
“知了”
未看见人,却听其声。
人酒,还有许多许多的钱,看不完的珠宝。
只是那一晚,祖父战死的消息传回京。
“走吧,去见见哀家的好孙女”淑贞扶着步摇,慢悠悠的走过去。
宽长的廊,的榭,一丛一丛的花,红粉的花交织在一起,花上的滴倒映着致的厢房。
恶心的角,这么多天了,也该去看看那个恶女人了。
细长的手指无聊的波动着上的苏,听着悦耳的响声,看着镜里自己的貌,想着鹂妃的肚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足蹑丝履,上玳瑁光,腰若纨素,耳著明月璫。
一个恶心、狠似狼的婆婆。
本偏要让世人知,女也可为人皇。而你便是本成皇的第一步。
“哟,哀家的孙女来了”
淑贞恶狠狠的盯着镜里女人的睛,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笑了。
“罢了,你也死了,这么多年了,你应该和你丈夫过的很好吧,哈哈哈,你的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她的祖母开始毫无理由的折辱她和她的母亲。
“哈哈哈哈哈”
蓬荜生辉的屋里,粉的床慢,一堆丫鬟左挑右选着繁华的珠宝,为坐在镜前的女人梳妆打扮着。
云兮用茶盖轻拂着茶盏里飘散的茶叶,暗叹:真是奢靡,稀缺的天尖茶,在这儿,却成了浇花的茶。不知这些年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若不是当年祖父走的匆忙,怕是坟草三丈了。
自从先皇逝世,里的女已经见过好多次太后娘娘自言自语,然后大声笑,又恢复平静的疯狂样,见过不怪了。
笑声戛然而止,随后是玉摔碎的声音。
“娘娘,公主殿来了”
“是”
一堆傻瓜乖乖地给她送上钱来,求她的庇护。
一个狠毒的侩刀手。
其实祖母原先不是这般模样,每次都会温柔的包容她的过错,会留很多好吃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