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回，还有几次没开车，坐着铁去的。万爷年初的时候不是上了趟沈阳吗，他们前脚走，后脚关总也赶过去汇合了。”

        “我也问了涛媳妇，从三月到六月半这段时间，关总往长去的很密集，尤其五月底开始，还有几次留宿青山坞。要说兴宏打压外地企业这个主意，十有八九就是他给的，因为那段时间青山坞的人不少，但是，重复来往的，跟咱有关系的，嫌疑比较大的就只有关山了...”

        “当然话说回来，要说是他鼓动万爷让您来这摊事儿，这个...这个还没有特别确凿的证据。”

        于明义自从跟着李缦来了哈尔滨以后，就一步步挤善仁和北山集团。说句玩笑话，他作为李缦大小的陪嫁，能得到婆家人的信重那不是单纯靠嘴上说说的。董北山就曾经夸奖过他，说他是狗鼻灵。但凡让他闻着一味儿，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能找来证据。

        表现在他会利用一切手段上。

        昨晚他的相好徐棠音，就在关山的一个妹妹家待了一宿。

        华碧的一个公主被关山认了妹妹，关山还给她在外面买了个公寓。半上岸的公主在面对昔日的领导时难免拿乔，徐棠音半分也没客气，薅着耳朵抬手一杯放温了的茶泼过去，杯顿在玻璃上与迹发一声吱扭：“我发现你不知好歹是吧，你想死我可不想。关总位权重，可是山不过太阳，他上还有大哥二哥呢。人家收拾不了他，收拾一个你还不易如反掌？用你替他巴巴瞒着，我看你还是心心你自己吧！”

        徐棠音亡夫就是纯种黑社会，后面的姘上也背着官司，她能是什么心慈手的人。这般连吓唬带哄，妹妹才知害怕，嗒嗒把前五百年后五百载的事都想起。

        平日里关山来时都说什么什么，穿什么衣服喝什么茶都拼命说了一遍。到第二烟的徐棠音打住了她。

        “你说他这阵还去璞星玩儿？”

        “玩，玩儿的时候少，就看看...他不是还得供他弟弟吗，买房买车装修，得有个三四百万，他手活钱少，应该也不敢动这笔钱。”小妹妹猜测着小声说。

        徐棠音咬咬唇，不意得了这么一番话。

        于明义觉得这件事可大可小，往大里说就是万钒故意引诱关山，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如果往小了说，谁家应酬酒局还不去这种地方玩一玩呢？真计较起来连大哥二哥都在里面。璞星除了赌场外跟华碧本质上也没差多少。他没必要把人往绝路上。

        就在这话在于明义尖上打转的片刻，正巧，你从屋里来，见到于明义跟他打了招呼，于明义脸上的严肃立刻冰消雪，褶都笑眯眯起来，问候你最近如何。

        没的话就吞了回去。

        董北山等你们寒暄完，才示意你坐过来，坐到他的边。他握住你的手才对于明义开：

        “你去跟二哥汇报一遍，这件事我交给他理。不论如何，我当年说过的话不会变。”

        董北山意味深长，他的手从你的镯上一寸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