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车调转，给他回了个消息：【我现在过去拿】

        闻挽青：【你休息室的钥匙落在我这里了，要过来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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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被人哭着断断续续吐。像猫在发，比你之前偶然看到的片里的那个Omega叫得还让人燥。

        他的手机据他说是在宴会的时候被摔坏了，还没修好才一直没回你的信息，电话也一直是关机的。

        你打开手机手电筒，很快就看到了桌上放着的钥匙，你快步走上去拿起来。一秒，你听见了卫生间里传来一声痛苦般的低。

        正犹豫着，隔的门忽地被打开，拎着黑塑料垃圾袋的邻居从里面走来。

        ——

        门这个位置，正正好能看见卫生间里那面嵌在墙上的镜。

        来到居民楼，爬上楼之后你才发现闻挽青似乎并不在家，你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来开。

        你顿了顿，将几个字略过，剩的话还没开就被打断。

        小小的镜面里，你看见了闻挽青压低的帽檐，垂低的睫中，那一红红的意。

        “你不用替什么人向我歉，我也……不需要你的可怜。”

        没了屋门的隔绝，淅淅沥沥的声就传了你的耳朵。

        你他的像。

        快拿了东西就走吧。

        你往前走了几步，闻挽青关掉了龙，他低着，帽檐与余霞的阴影一同遮掩住他的神。

        说完闻挽青交代的话，邻居就抬步楼去扔垃圾了。

        太阳落了山之后，天边最后一亮也慢慢消失了。

        可很快，他眨了眨，那意便不见了踪迹，“我没事……已经习惯了。”

        门后的客厅未开灯，可往深的卧室却亮着灯，卫生间的门紧闭着，雾气凝在半面磨砂玻璃门上，透着昏的光。

        他没再回。

        他又一次堵住了你的话：“你走吧。”

        门被打开之后，你往里面走了两步，形微僵。

        你从居民楼里走来，心神不属地开着车。你本想着跟闻挽青坦白地聊开，却没想到到最后离开都没能彻底聊开。

        什么时候掉的？你皱起眉，完全没有印象。

        闻挽青已经回来了，他现在在洗澡，你意识到。

        你有些怔然，“他打人是他的不对，我会让他向你歉，并给你补偿……”

        这不应该，你想。为何面对闻挽青的时候，你的怜悯心总会不合时宜地涌现。

        “你来找我就只是想跟我说这件事？”

        ————

        上次来闻家拿衣服，他就告诉了你他家钥匙一般藏在哪，你依着上次的记忆翻了翻，那把小小的钥匙还在。

都来了。

        你只是在将走之前，满是暗示地提醒他，你跟你的男友很好。

        你微了气，还是决定开诚布公，借着这个机会跟闻挽青挑明。你有男友，很好，他不应该也没必要对你抱有什么……

        这样想着，你了屋。关门声响起，闻挽青睫颤了颤，不动声地瞥了后。

        现在这是好了？

        你的话如被棉花堵在了咙中。

        有种奇怪的冲动促使你开，闻挽青却比你更先。

        “欸正巧，他门了，走了有时间了。”邻居也抬看了看闻挽青的屋门，“这应该还没回来，他走之前跟我说了，你要是来找他拿东西可以直接屋拿。”

        夜间的晚风从窗外飘来，将那一极淡的茉莉花香气送到你鼻尖。可只有一个呼间，你就没再闻到那属于Omega的信息素气味。

        你还站在门，有些局促，“我看到了宴会上发生的……”

        你不知他是什么表，又是怎么想的，车将要开到公寓所在的小区的时候，你却收到了他的信息。

        闻挽青没有开卫生间的灯，只有傍晚的余晖，自里面的小窗中落在他半边肩膀上。金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