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鞋底踩上他的,脚尖抵着那不断翕动的小孔打转。
哈啊……哈啊……”
因在痛苦和快中反复的被折磨,那嗓音嘶哑的像被砂纸打磨过。
淡淡的哂笑声响起,宋明夕终于满意了。
冥鲛被锁在快的端无法落,意识逐渐混乱。
将它那懵懵懂懂理解的扭曲意深植心底,转为绝对的服从。
“求求...不要离开我,求你......我。”
冥鲛因为这啃咬而异常的亢奋,被钉缚在地上的鱼尾挣动,扯断了几黑绳,胀的兽扭动着大白的。
冥鲛对宋明夕放了一切防备,将自己坦诚的展示在他面前。
“我是谁?”
“呜、母亲,求你了……解开好不好,我好难受……!”
献上它象征着全虔诚与生命的“心鳞”。
手的肌肉突然绷紧,腔剧烈起伏,原本白如珍珠的肌肤涌上一层兴奋过度的红。
不仅仅是上的折磨,宋明夕逐步加深了识海中对冥鲛的压迫,他的脑被绞成了一团烂泥。幽深的识海里烧起了火焰,灼烧着他的神智。
识海中将两人连接的深红契约被黑瘴气浸透,扭曲了形态,荆棘锁链蔓延捆住了自甘献祭的冥鲛,那是万世效忠的仆契约。
“好孩。”
宋明夕手抚上他的心,炙的心脏在手动。怜的拂过他残缺的双,然后便毫不留地了他心的鳞片。
“你想要我的,那就要乖乖听话。”
从那盲中的不再是清澈的泪,而是红的发黑的血。
“我会听话的,母亲......主人......我会一个好孩的。”
冥鲛像是刚从里捞上来一样,大汗淋漓,浑湿的彻底。那紧闭的双中大清泪和脸颊上的汗混在一起,滴落在地。
“你的能力会夺去一切生命,除了我。”
宋明夕指尖的灵鞭一转捆住了兽的底,将的过程生生打断,那壮被勒的紫红,青筋暴起。
“啧,真贱啊。”
疼,是无可逃的疼。
粘着血迹的指尖缓缓解开外袍,退有些湿的亵,接来该到她好好享用大餐了。
“你要听我的,只能听我的。”
“只有我能陪在你边,只有我......会你。”
唯一的抚,便是宋明夕给予它的那一快。
宋明夕附在它的耳边,脚动作狠厉不减,语气却是极尽温柔。
你是族和妖族结合诞的违背天的异,神无法沟通天地,只能从万生命中窃取机缘成长。
“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不能违背她的命令。
“母亲......我的母亲,宋明夕...啊...”
“啊啊...!”
被行的鳞片还粘着血肉,心破开一个大,血蜿蜒而,染红了半边的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