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嗅得到冷冷的淡香。

        第一次喜人也没有经验，糊里糊涂上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哥哥待她冷淡里有温柔，纵容里有分寸，却不准她碰他。

        她没有跟他长久周旋的手段，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把他匆忙嘴里，将整个人全吃掉。

        天经地义，哥哥要照顾妹妹，哥哥要喂养妹妹。

        裴音轻轻摸索自己的小腹，阴来时肚鼓起的弧度，像在种的种终于发的枝。

        她被李承袂勤勤恳恳养成一棵小树，夏天要驱虫，冬天要穿衣。

        恋人相的时候，她的枝上也要贴一支玫瑰。

        就像现在……

        “可是我你呀。”裴音突然抱住李承袂的脖颈，声向他告白：

        “我你，所以想制造好多好多趣给你。

        “我希望我们的时候窗外雨雪，希望有音乐为我们助兴，希望我们都喝醉，不分日夜压着同一床被……我甚至希望一切都停在浴室第一次亲近的那天，我们永永远远失去控制和理智，永远在一起。

        “我希望哥哥会因为我肚上有小铃铛而更喜我，希望哥哥喜我为你穿的孔……那天我打麻药了，不疼的，我一想到以后我可以在腰上嵌着蝴蝶结、嵌着小钻和小铃铛骑在哥哥上和哥哥，我就很开心……它们不漂亮吗？哥哥把我腹钉黏蝴蝶结的胶的时候，不想着它和我吗？我喜哥哥为我失态，喜哥哥生气，喜你看我这儿的神……我希望你能喜我装饰自己的心思，喜我被你得叮叮咚咚响的样……

        “哥哥，不要讨厌我准备的趣，好不好？不要不，不要不完就走，不要嫌我太吵……”

        裴音的语气很轻，抱得很紧。她的泪顺着脖颈李承袂肩窝，使男人心心疼，用吻结束她的诉说与请求。

        唇齿间溢一声叹息，李承袂贴着裴音的脸，声音低而哑：“我要怎么说才好？没有嫌弃，没有不喜……是真的听不清。”

        怕这一会儿倾诉的功夫，交合的掉使她觉得疼，李承袂再度把裴音往拉，鸡巴逮着稚的往里面磨，直至片刻后，甬深紧缩有一怯怯的冲上，才放心，摸她的发顺着哄。

        “叫床的声音很清楚，要我慢一你，要、扇乳尖，要亲要挨打，这些我都能听到。”

        “但带着鼻音小声叫我的名字，被撞到就忍哭的嗓；屁，大被后叽叽响的动静；还有像现在……”

        李承袂伸手去搅了搅，低低：“能听到吗？你素质还是不大好，连都是绵绵的……这么小的声音，随便什么都能盖过去。”

        李承袂凝视裴音的睛，轻柔地把她一遍遍往峰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