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兑换?”
离彻底收工越来越近了,Cathy抱歉的打了个招呼就小跑着离开了,离开前嘱托来之把戏服挂到衣架最外面就行。
纪来之还是有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她从来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着一张空支票来银行咨询,还缠着人家问好几遍,她已经在替自己社死了,小声歉后提起包离开了咨询座位。
“确实遗憾,但大师肯定有大师的原则。”
“还没定来你这个镜是哪天,你就先回家等通知吧。”导演也忙,只是简短的发了一个短信,来之伸了个懒腰。
来之只解除了佟媚儿几天,就对她没什么真本事,一心钻营的行为深有了解。她当然知娱乐圈比任何行当都需要商交际,但这种赤的拜踩低还是让人不适,尤其,人还愚蠢。
沪城最有名的旗袍牌当家人,传闻说到他这一代时,他已经是家境优渥的公哥儿了,父母供他国去学的商科。只是后来父母意外亡,他休学回国挑起家业,众人叹息孟氏旗袍将无后,他却了让人惊艳的游园惊梦系列,这可不仅仅是在手工旗袍上的名气了,成衣市场都关注了这个半路家的公哥儿。
孟先生!纪来之正式工作没一年,但她也早就对这个业界传奇早有耳闻。
负责她的银行柜员小笑容也有些尴尬,这个漂亮女孩拿来一张大额支票,她还以为是谁家千金小来兑换压岁钱,现在看估计是被死男人忽悠了。
她问的还是相当客气的,被她忽略了几乎一整天的小青泽怄气不说话,来之不得已对着空气可怜巴巴的再次呼唤了一声:“青泽――”
拍一个镜而已,自己没亏。
青泽的幸灾乐祸有些明显,它肉乎乎的小爪扯着不知哪里搞来的饴糖,连带着声音都糊不清了起来:“桂女,安啦,送你支票那小就是对孟栖梧命格压制的那个优质羁绊。他不是穷光,只是钱被家人锁定了的缺心而已。”
她把来之遮掩害羞的冷脸当成了心如死灰的悲伤,有些心疼的目送赏心悦目大女的离去。
“不可以,不可以!你当那个臭士好糊吗?并且,谁告诉你这张支票是可以兑现的?”青泽憋不住,窜来靠在她的肩膀上抱怨着。
纪来之扫了辆共享单车,一千万飞了,她立刻决定节俭着过日,晃晃悠悠骑着,她语气也越发认命:“意思是我不仅得继续履行
不论经历了什么,拿到的支票是实实在在的,一千万,这是她差尖叫声的数字。纪来之承认,自己还真不是什么傲骨不肯折的脾气,因为她现在对于没礼貌的混血自恋狂好度满满,毕竟金钱让她得到自由。
“其实啊,孟师傅走真的是可惜,十几年前中国电影的黄金时代,哪家电影不以请到孟师傅造型指导为荣?咱们导演拍文艺片,碑好,又求了不知多少次,老人家才屈尊来,就那个佟媚儿事儿多,生生把人给气走了……”
Cathy拿着造型梳,慢慢的帮来之捋顺发,看见她衣服上的折痕不少,有奇怪。但想想,这种戏服不贵,材质就是易皱,小姑娘才被着拍那种镜,她再因为衣服问题说她,人家不定委屈成什么样,所以也没开。
“青泽,我现在是不是不能和姜鹤南和平停止协约?”
Cathy心直快,她知纪来之家庭况不好,人事多说话少,很喜这个小姑娘,说起来也就没个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