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因如的随着周祁晏的耸动而晃动不停,俩人都因着这场激烈的媾合而大汗淋漓,和秦因如了那么多次,周祁晏对她上的也是了如指掌,哪怕是现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的况,他也知该用什么力度和速度阴,才能让秦因如满意。
而秦因如也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在给周祁晏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后,便像之前那样,以女上位的姿势,主动将他的肉棒了里。
周祁晏显然也有些受不了这件事,无奈秦因如仍在孜孜不倦地说着她与沉淮晏在床上的二叁事。
周祁晏低不语,但在秦因如说着那些刺耳的话时,他会红着默默地扒开秦因如上多余的衣,然后依足秦因如的吩咐,像她所说的那样,去亲吻抚摸她。
尽被秦因如一直在挑衅他,周祁晏也依然没有发火,只是像个小孩那般固执,不断地追问她,可否留来?不要再离开他了。
不过她这次并未太过用力,在掐了他几秒后,她便松开了手,“算了,看在你没有秒且把我得很舒服的况,这次就饶你一,还想再来一次吗?”
但她这次话音还未落,周祁晏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生生挣开了丝带的束缚,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反手将她压在,“阿如,沉淮晏已经死了,你若是真的那么怀念他,那就像从前那样,把我当成是沉淮晏来看,不要再反复提起这些事,调我和他并非同一个人了。”
在酣畅淋漓的快,秦因如一时也忘了继续刁难周祁晏,直到她在数百猛烈后和周祁晏一同达到,她才伸手再次掐住了他的脖。
秦因如先是因为周祁晏猛地挣脱桎梏而惊愕,随后才在听完他的这番时讥笑:“那你就给我好好模仿沉淮晏啊,所以我说我和沉淮晏之间的往事,你就给我好好听着。”
唇纠缠间,腥甜的铁锈味亦随着亲吻从他们中蔓延开来,周祁晏的尖紧紧缠绕着秦因如的,不给她躲避的余地。
随后,秦因如便和周祁晏说起了她与沉淮晏之间的往事,周祁晏的脸也因此逐渐阴沉了起来。
除非是绿帽癖,否则没有哪个男人能乐意自己心的女人在和自己亲时提起别的男人,还是和别的男人一起的事……
这种心灵上的餍足,甚至远超他肉上所受到的,于是周祁晏便在秦因如的牙齿松开他的唇时,趁其不备将伸她的中,仰前倾加深了这个吻。
看着他一副泫然泣的模样,秦因如非但没有就此打住,反倒更来劲了:“我就说!你知不知,我和他……”
他们的唇就如两块磁石般紧贴着,周祁晏全然忽略了他嘴唇上残存的微弱痛,似是把自己的嘴唇当作是红那样,在秦因如的唇上摩挲,把他唇上渗的鲜血抹到秦因如的嘴唇上。
以现如今秦因如肯主动吻他,无论她的动机如何,哪怕她把他给咬了血,他心中也仍在呼雀跃。
与此同时,他的肉棒还在不断地撞击她,像是在仰卧起坐时那样,用心发力,动腰腹奋力向上,让他在她里的肉棒一凿开她里紧缩的肉褶,又在他的腰重新落在床榻上时离一截来,但在一秒,她的也会连带着落,原本被来的那一小截肉棒又再度回了里,且得比之前还要深。
然而这次他们刚了没两分钟,秦因如却忽然皱起了眉:“我之前和沉淮晏时,他可和你不一样……”
最后,周祁晏也只能缄不言,照她所说的话那样去,哪怕是在床上,他也得当个替,尽心尽力地去模仿沉淮晏……
周祁晏有些诧异,愣了两秒才颔首:“想……”
但秦因如给他的答复,却始终只有否定,他问得多了,秦因如还会不耐烦地说,沉淮晏在床上时,可不会像他这么多话。
“真不乖,我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许吗?”
他想伸手捂住耳朵,去隔断这些在他耳中显得极其刺耳的话语,可他的双手此时却被丝带紧紧捆绑了起来,只能颤抖着声音一遍遍哀求:“阿如……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