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较于她的白璧无瑕,他的上却多了许多疤痕,深浅交错,目惊心——都是些陈年旧伤,虽已愈合无碍,可是其中一更是从横贯腰侧,看着总归骇人。
往门外走去,岂料祝晚棠长臂一展,迅速环住她的腰肢,随后轻轻施力一抬一提,竟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稳稳带怀中。
“不行、我不行了——哎哟——快停,哈哈——”
苏柔回以亲吻,唇齿之间的交接由浅深,他汲汲于索取,不余遗力卷走所有清甜津,又一味绞着肉,往里钻探搅动,直把她的也得麻麻。
然而笼在他的,岂有逃脱之机,那双大手隔着几层布料攀附而来,十指灵活至极,自腰窝挠向腋,专攻各区域。
大概他的视线过于直白,苏柔到底有些赧然,于是屈膝坐起,伸手探对方长袍之中,帮忙扯亵衣。
瞧她两靥生,眸中滟滟光渐重,祝晚棠终于停嬉闹势,稍微起拉开距离,任由妻床前,静静平复息。
等到苏柔回过神来,上衣不知不觉褪去了大半,祝晚棠跪坐在前,正抬起她的脚踝,脱那条裈。幸而室碳火温,不至于受凉,她只并拢双,一手着前抹肚,一手掩在腹位置,忸怩着遮挡最后一私隐,又因方才饱受戏缘故,樱唇轻张,香渍微微,云鬓松散斜堕,肩垂落两缕青丝,模样十足艳。
有了妻助力,不过须臾功夫,祝晚棠便脱得光,与她赤诚相见。
她知他在说谎,没有计较这份善意隐瞒,只是心疼他备受风刀霜剑的摧折。
祝晚棠动两,底渐有沉郁之,却不着急继续挑逗,转而解开自己腰带。
这一笑一动之间,血气上涌,呼急促,使那略显苍白的肌肤浮一抹红晕,仿若胭脂淡淡匀,人更增添几分妍颜。
他本就生得大,筋骨又极结实,肩宽而腰窄,平日罩在厚实外衣里游走烟火灶台,不觉魄有多健壮,此刻褪去所有遮蔽,方才显虎豹般的剽悍轮廓。
她那一声语抱怨听来与撒无异。
指尖惹起涟漪,绵绵不绝的意刺激官,苏柔一面连声讨饶,一面徒劳蜷缩手脚,试图行防守闪避。
祝晚棠抱着妻走床帐,踩过久经失修的木榻,照例是声绵长的吱嘎响动,他先把她放到柔茵毯之上,随后欺压来,吻向她那修长脖颈。
苏柔把脸颊贴向他的伤,手指摩挲那些凹凸不平的瘢痕,细眉轻敛。
一时间声咂咂,纠缠至极,好不容易有了分离迹象,不待她顺过气来,顿觉大来一熟悉——那紫红长早有发迹象,昂首翘在空中,挤
他听着那一声叠过一声的呼,慢条斯理地挑开对方腰间丝绦,再一一解袄上衿纽,掀开衣领一角,凝视那两团起伏不定的白乳波,盛在单薄布料中晃晃。
与其说是亲吻,不如用呵形容更为合适,唇边气一味向耳后,苏柔受不得这细微瘙动,见势连忙侧钻丈夫怀中,试图躲避捉。
正慨间,忽觉上传来轻柔力,原是他抚着她的长发,揽过后腰,形成拥抱之势。
她本极白,通莹然如玉,隐有微光,唯独乳首晕一圈粉痕,中央仿佛蘸了两浅淡樱桃,匿在肉里,羞羞答答不肯见人。然而花阜倒极坦诚,饱满光洁,未生半毳,白蓬蓬的鼓在心,只分一肉,自上而俯视而去,但见里红绵,夹着那颗纤小珠,翘首以待采撷。
“还是白天呢——”
苏柔心知他已动,两人对视片刻,她默默移开手掌,顺应彼此望,解抹肚,将自彻底展于丈夫面前。
其实这也并非次直面他的创痕了,最初两人亲近之时,她曾惊异于他的遍鳞伤,而祝晚棠为了安妻,只说早年间练武,家中大哥督促严厉苛刻,因此时常跌打损伤,留了不少印。
彼此紧挨一,骨肉贴合,呼越发缠绵交,祝晚棠低,追逐妻的丰唇,渴求她的怜与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