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的炭盆爆毕剥轻响,散碎火星迸散,化室暧昧氛围。
苏柔自然又羞又恼,索别过,再不理会他的引逗。
万幸织补已尾声,她绕了个死结,一面收线,一面羞:“青天白日的,你又想要了。”
又趁余韵尚未消散,右手不再连肉,手指往划拨,到些微稠腻,正从中央细里缓缓渗。
有了丈夫助力,苏柔
祝晚棠并不答话,依旧一副驯良温和的神,但匿于衣的五指抚向她的小腹,已沿着脂玉般的绵柔弧度往上去,捻开藏在乳肉中尖尖的芽,不紧不慢地把玩于掌心。
得益于先前一番积极助兴,得倒是十分顺畅,花湿黏糊,很快吞小半。
他摩挲那团饱满阴阜许久,手指才逐渐伸向方温湿谷之中,两花唇紧紧闭合,仅在端吐半截纤小的,怯怯的,经过指尖一,立刻引发一阵轻颤。
他低啄了啄苏柔额角,动作麻利地解开腰带,压抑许久的肉顺势冒,支在裈上,直戳苏柔小腹。他这床笫间的玩意甚有分量,通紫红,长而虬壮,看着极是可观,晶亮亮的从,登时溻濡一片。
刚经了的正当,恰是随意摆布的好时机,他分开颤巍巍的花,放两个指节,浅浅搅动,试探湿况。那一汪原本积郁其中,忽然得了,于是争先漫,将整手指浸得湿粘至极,临了离之际,竟带一绵绵淫丝。
漫长又略显窒闷的深吻使她腰肢为之酥,再无力支撑,彻底跌在丈夫怀中,面上更是洇开酽红晕,双半眯,长睫掩过那层醺醺然的波光,恍如酒醉迷蒙,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膛紧挨她的背脊,左手一那枚因动而完全翘的乳尖,恋着那柔细,慢慢退领襟里,改为抚摸妻半张的朱唇,以示安。
祝晚棠轻笑几声,抬起妻双,直接把她转向自己,二人面对面抱坐一团,姿态愈发亲密。
那吻势过于细密,从脖颈一路攀向脸颊,苏柔只略略仰,唇便被完全占据过去,中津随他翻搅,一时间声不绝。
不消片刻,果然蜷起,小腹连同一并痉挛几,呜咽着去了一回。
不过越是语央求,越是被他激烈搓,肉一再经受挤压,愉迅速累积,将官至巅峰。
祝晚棠见状,动作愈加放肆,右手径自挑开了腰上缕带,掀起裙摆一角,朝着隐秘之地缓慢深。
心当中,越发的昂扬。
“柔柔,你看,湿得厉害呢。”他起了坏心,故意把手伸到妻前,好要她瞧清指上的痕迹。
她绷直了双,用力绞住他的手掌,试图阻止作乱。奈何仍有空隙,只见他游刃有余地分开肉,把那花从细褶中完整拨翻来,在两指之间,或或挑,始终保持适当力度,轻重交替着抚起来。
甫一挤窄,膣肉便从四面八方搅缠而来,层层叠叠的,混着蜜汁包裹冠每沟壑,格外舒。
苏柔双不禁并得更拢,肌肤与掌心的交贴意纵横,转瞬覆上一层薄汗,而,正往四肢百骸蔓延涌去。与此同时,原本安然置于心的阳再次有了鼓胀迹象,圆硕隔着衣料来,几乎要将上方的柔给生生撞开。
且由于指腹生有厚茧的缘故,半糙半的格外清晰,一一反复刮,很快激起了烈反应。
“晚棠,轻一、啊……唔……”苏柔坐立不得,唯有连声唤他姓名,以求怜惜。
上两要地皆受他辖制,苏柔间逸一声短促呻,呼由轻转重,在唇边逐渐凌乱开来。
说至最后,他不由自主地吻住苏柔后颈,深深嗅闻发间暗香,恍惚间想起了星夜的岸与风声,白的花冠绵亘盛放在她柔的胴上。
堂重新归于静默,唯有两人呼之声此起彼伏,一样的沉与急促。
“到床上去吧,”苏柔心知这事无可趋避,于是把风帽搁回笸箩,推推丈夫肩膀,“在这也不嫌臊。”
苏柔自是见怪不怪了,素手过端,轻挑了少许,也故意在他面前显了显,这才姗姗褪裙衫,往他上坐去。
怕得深了,使她不适,便用手掌托住妻尖,依着她的力小心送。
她闭上,双手徒劳地抓攀住他的臂膀,人如上浮萍,顺着那指尖引导,卷骤风暴雨的漩涡,除了把往他掌心紧紧送去,竟再无它法可以解脱。
祝晚棠振振有词,浑无半分赧意,他没有听从妻指示,反倒支起脑袋,有意无意地用胡茬来回贴蹭她的耳畔,同时压低声音说起昔年旧事,引得怀中之人粉面羞,不堪抬眸与他对视。
“臊什么?以前可连正经房都没有。你还记在巫山的那段日吗,我们住在蓬船上,顺而……那晚的野姜花开得真旺啊,你躺在上面,几乎快和它们成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