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直抱著我,抱整天吧?」
這小笨魚想叫老娘體嗎?不過,格自己就是體,在海裡除了有殼動,像是寄居蟹或蝦貝類外,大多數應該都是體吧。
此時這件昂貴洋裝,已經因為我漂在海中時,被銳扯破裙角,但我怎麼可能脫掉它,在剛認識的格面前赤體?
「衣服,就是妳上這層能輕易剝落的質嗎?瓊,妳為什麼不把它卸除掉?喝了我的血,妳很容易能適應海中的溫度,並不需要衣服維持體溫。」
我悲觀得不相信有任何人能一直陪伴在我邊。
「有何不可呢?瓊,抱一天是沒問題的,當然,我會有有事無法抱著妳的時候,但不是今天。」
我海時,穿了我最昂貴的一件洋裝,天知一個尋死的人幹嘛要穿衣服,其他衣服我全捐去給需要的人,大概是因為那件洋裝我平時捨不得穿,所以想最後一次穿它吧。
我驚於自己這麼問,竟然是有期待的,內心深處,我希望像個小寶寶被保護和照顧,再也不要受到任何傷害,再也不必憂慮生活的考驗。
格輕笑一聲:
格有點疑惑:
「假使我真的被她引,難不能請她等一天嗎?瓊,答應妳的事,我會到。」
「飛機,是人類在天上飛行的載承吧?這片海域從沒有飛機經過。」
「用來買…唉,你這小笨魚不會懂的,人類是非常貪婪的生,我們需要衣服來保,需要首飾來裝扮自己,需要交通工代步,需要…」
「瓊,我不會輕易答應我不到的事,我說會再來找妳,就來了,我計算過所有的可能,排除意外,所以確定能整天抱著妳。」
「妳說的金錢,瓊,要用它買什麼?在海裡有足夠的空間供所有生居住,當我飢餓時,隨處都有海藻可用。」
格再次保證。
我依舊不死心,想預先好讓我悲傷的種種心理準備。
「人類不習慣赤,格,你別想脫我衣服。」
「假如你忽然生病,虛弱得無法抱住我呢?」
「瓊,安菲比恩族對於自己的生老病死都有確預,我並未到我有任何不健康。」格解釋。
格似乎真的打算就這麼抱我一整天,我心裡不敢置信又忍不住興:
格很篤定地回答,我心裡的悲觀促使我反駁他:
「如果天上掉一架飛機砸到你的族人,你必須去救援…」
「妳忘記我們有優於其他生的神力嗎?我不需要跟牠搏鬥,我可以請牠離開。」格耐心地回答。
「真的可以嗎?你確定?」
「你不用工作上班吧?在陸地上,我們需要付時間、勞力或腦力換取金錢,再用金錢去購買所需的品,沒有人能有時間可以抱著別人一整天。」我說。
「如果有位安菲比恩族雌,她麗又迷人,想親近你…」
「要是突然現兇猛的海中怪獸,你必須跟牠搏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