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日,慕容熙早早造访了萧府。对于女帝的到来,萧永毫不意外,估计是帝王试婚期刚过小别胜新婚来寻家中小弟。
“臣拜见陛xia!”萧永携带一众家眷给女帝叩拜。
“萧兄,我今日来是有要事商量,我们寻个清静chu1详谈吧。”
萧府总ti布局是江南园林风格,亭台楼阁,轩榭楼宇,假山liushui远近造景,宁静祥和。府中最幽静的地方便是假山后方的亭,穿过假山的石门,走过蜿蜒的碎石zi路,被竹林环抱的便是竹悠亭。萧永便在此chu1招待女帝。
小厮nu婢摆好茶ju,端上茶dian后,便自觉离去。
“不知陛xia今日有何要事与臣商讨?”适才,萧永开kou询问来意。
“萧兄可知薛御史?吾有耳闻其德不pei位,御史台一旦有上奏官员徇私舞弊之事,薛御史便会提前走漏风声,收受被弹劾的官员的贿赂来减轻他们的罪行。你可有耳闻?” 慕容熙直接开始正题。
“薛家一向品格贵重,更何况他们姻亲家世显赫,如果为了贿赂而铤而走险,这不是薛御史的作风。也许对方正好有薛家的把柄?” 萧永虽有耳闻,但不敢听风就是雨,无证据佐证他断断不敢在女帝面前评判政敌。
“把柄?你知dao多少?”女帝min锐的察觉到了信息,于是问dao。
“陛xia,萧家和薛家一向不来往走动,臣所知的只是一些坊间传闻,并无确凿证据。请恕臣的无能。”萧永生xing保守,谨言慎行,不愿将萧家卷ru激烈的朝堂斗争中。更何况,薛家本宰相世家,当年站错队被凤至帝秋后算账才沦落至御史台的闲职。薛家对于后来者萧家一向不满,认为是萧相鸠占鹊巢,献媚帝王才夺得丞相之位。因此两家表面上风平浪静,nei里实则是波涛汹涌,萧永一直通过家中商铺打探薛家,试图抓住把柄以占主动权。
“不过,臣对薛御史的家事到有所耳闻。”千载难逢铲除异己的机会萧永自然不会放过,便又说dao,“薛御史薛淳生xing风liu,在未成亲前便和一艳mei农妇有qing,农妇本以为可以嫁ru薛家,没想到直到薛淳娶了嫡妻,她也没被抬ru门。而薛淳妻家势力颇大,若被知dao这段qing事,薛淳也没有好果zi吃,于是这薛淳便一直瞒着,自大婚后便从未见过这位qing人。而这农妇豆蔻年华便珠胎暗结,生xia一zi,日zi愈发艰辛,han辛茹苦将孩zi养到舞象之年(16岁)便訇然离去。旧qing人死后,薛淳才得知他们之间有个儿zi,加上他思想极其传统,认为后代中儿zi才能够给他抬棺烧钱,因此对于这个突然得知的儿zi极为看重,ding着妻家的压力也要接回。后来甚至还向先皇求到了爵位继承权。”
“也就是现在的薛家长zi不仅不是庶zi,而是私生zi?我有听闻其长zi行为乖张,德行不端,莫不是zuo了什么事被对方抓住了把柄?”慕容熙陷ru思考。
正当这时,只见萧叡静悄悄的穿过竹林走近亭中。“叡儿给陛xia问安!”萧叡对着慕容熙甜甜一笑,清晨的阳光透过竹叶打在他白皙的面庞上多了几分少年的元气。
“你怎么来了?!母亲不是让你去商铺学着guan事!是又偷懒跑chu来了?”萧永看到这个弟弟,不由想起以前他时常嫌先生讲课无趣逃课闲玩,很是恨铁不成钢。
“兄长不要在陛xia面前污了我的名声!鸢尾jiejie许了我休假我才没去的!”萧叡赶紧解释,生怕让女帝觉得自己偷懒不可靠。
“叡儿既然今天休假,不如和我一同去温泉别院休养?“见目的之一自己送上门,慕容熙赶紧邀约,想要温存前几日的亲密无间,也无心谈论政事,便嘱咐萧永,“我所说之事,还请萧兄帮我留意关心。”
说完便十指相扣萧叡的炽re的手,一同前往院门离去。萧永望着两人的背影不知说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