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烛。
为什么会有这个,还没等他想明白,就看到女人又从托盘里摸chu了更奇怪的wu件来。
一对小秤砣,一支笔锋沾染朱砂的细长mao笔,小碗里的冰块,甚至还带了几gen长羽mao。
是和前几日截然不同的东西,想来作nong自己的方式也要变动。
yan睛又被布带蒙上,在脑后打了结。
衣襟大开,窗外chui拂的凉风刺激得乳tou都变yingting立在xiong前,不知dao从哪儿得来的yang意慢慢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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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温re的指尖先是从耳垂rounie,而后向xia游走,diandian唇ban,细白指节似乎是要探rukou中又收回,殷红she2尖从齿间晃过。
“怎么还害臊了...”
她拍拍他的脸,男人耳尖通红,把嘴巴抿紧,屏息以待。
“想让我先摸哪里?”
手从桌案上陈列的wu件上拂过,最先停留在小碗上方,捻起一块圆run冰球,直接贴在ting立的乳尖,“是这里吗...”
她转开视线,一面捻转冰球亵玩,一面盯着他被刺激后忽然剧烈起伏的xiong膛。
“还是,这里呢?”
话音未落,手从乳肉一路xia行,淋漓shui渍从小腹liu淌着没rumao发。
温度实在太凉了,激得他肌肉轻轻chou动,在压抑的xi气声里,它还是被抵在了gaogao翘起的jing2tou上。
“呃!太...太过了!”
kuabu有些控制不住地向上dingnong,shuiliu得更快了,少许冰凉yeti顺着孔dongjinru,他只能咬着唇努力吞xia。
......
“嗯...嗯唔!”
那对小巧的秤砣终于派上用场了,ding端的小孔系着绳结,被绑在两侧nang袋沉甸甸地向xia坠着牵扯,像是要把肉nang扯断一样的痛苦,丝丝缕缕地往上爬着,甚至连额角都遍布了细密汗珠。
“是不是很痛?”
是好闻的淡淡花香,带着笑意的呼xi都扑在耳畔,“要我帮忙吗...”牵坠gan忽然消失了,她的手心里托着那带给他痛苦的gen源,“还是,继续这样...”,蓦得松开托举的力dao,更剧烈的chou痛猛地窜遍shenti,过电一般的战栗,又像重锤敲击大脑 ,yan前一黑就快要晕过去。
......
我分明应该是痛苦的,可那不争气的东西却she1了一gu又一gu。
我听到她嗤笑着走开,脚步远去又回来,yan前的布料有微光飘忽着,是方才托盘里的蜡烛,我想我知dao她要zuo什么了。
“我记得,你喜huan被charu...对么?”
xiong前那不容抗拒的力dao把我推倒在床榻上,果然猜对了,她就是喜huan看我ying着家伙被亵玩,被charu或细ruan或刺痛的细长刑ju。
本想伸手遮住那不知廉耻chou动着的家伙,但在guntang蜡油滴落后烧灼pi肤的刺痛xia还是放弃了,只能缩回去。
是了,被charu也是迟早的事qing。
蜡油落在锁骨,乳尖,小腹,直至刚好落在孔dongchu1,实在是太tang,我gan觉又快chujing1了。
“不可以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能she1chu来,况且kou都被封住了不是吗?”
......
男人的chuan息一窒,像是濒死的鱼一样chou动几xia,又不敢反抗,只能在若隐若现的布带feng隙里,看着羽mao梗一gengen挤jinjing2touding端的小孔,而shen后戳中neibi凸起ruan肉的mao笔也更轻快地拨扫着,这实在是太刺激了,yan神都涣散开来。
他把tou后仰着大kouchuan息,把呜咽都吞ru腹中,又shuang又痛。
被刺yang的细梗戳刺脆弱所在的同时,mao笔在chang肉neibi般隔靴搔yang的另一番痛苦又让他攀升到gaochao,最后在女人把它们齐齐bachu后躺在飞溅而chu的tiye里chou搐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