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时候在zuo什么呢？

        陌卿尘听着她的叙述，不受控制地想到，在她一次又一次期盼着他的时候，他在zuo什么呢？

        他不知何时哭了，分明诉说自己经历的是南允秋，他却好像难受的不行，颤抖着用猫耳去蹭她的指尖，呜咽着，chuan息着，不断地摇着tou――

        对不起……

        南允秋没在意他是怎么想的，指尖拽住他自发送上来的猫耳，迫使他仰起tou，突然笑了一声，注视着他被shui雾浸透的蓝眸，突然问，“你知dao那些弟zi最后怎么死的吗？”

        陌卿尘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nong的浑shen一颤，只能被迫注视着她，shui雾氤氲xia，什么也瞧不真切，好半晌才摇了摇tou。

        他隐隐猜到了些，瞳孔微微收缩，果不其然xia一刻便听见她用一种柔和又漫不经心地kou吻继续说――

        “我割了他们的she2tou，”南允秋似乎回想起那个场面，脸上浮现chu有些愉悦的笑意，“并且告诉他们，只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

        陌卿尘浑shen一颤。

        她微眯着眸zi，注视着他的眸zi，语调柔和，“我怎么可能真的放过他们呢……当他们好不容易厮杀chu了个结果，想要离开时，我杀掉了好不容易胜chu的那一个人。”

        她勾着唇角，拽住陌卿尘的猫耳，“――我一个人都不会放过。”

        “――包括你。”

        南允秋与他离得很近，说话时温re的呼xi尽数打在他的脸上，与温re的气息不同，她的眸zi冰冷，漠然，“别用那种同qing的yan神看着我，陌卿尘，你只会比我更惨。”

        陌卿尘猫耳竖起，淡蓝se的眸zi睁的很大，似乎有些僵ying，好半晌才挣扎着，用tou蹭了蹭她的脸，柔ruan的耳朵尖抵着她的侧脸，带来羽maohua过的错觉，叫南允秋都罕见地顿了顿。

        她觉得陌卿尘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样柔和得接近撒jiao一样的反应，应该是厌恶，或者恐惧，又或者别的什么。

        她打量似的将陌卿尘拽起来，眸zi微眯，呢喃一般凑近了他，呼xi像是空中晃dang飘xia的羽mao一般落在他脸上，“――陌卿尘，我很恨你。”

        “但很多时候……我又觉得不该恨你。”

        陌卿尘yan睫发着颤，听到这一句话又猛然抬起，“……为什么？”

        她应该恨他的，他想，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qing。

        南允秋终于松开了拽着他猫耳的手，他眸zi骤然睁大，爪zixia意识挥了几xia，似乎想抓住dian什么，一瞬间便反应过来，在空中转了xiashenzi，稳稳地落在她的tui上，猫耳却还竖着，似乎有些惊魂未定。

        “忘了你是猫了。”她似乎失望地叹息了一声，又qiang制xing地将他抓过来，an在tui上。

        陌卿尘xia意识地想要挣扎，最终却没有动作，又问，“为什么……？”

        即使无tou无尾，南允秋也一xia便知dao他在问什么，她垂xia眸zi，用一种轻微又特殊的语调说，“因为你只是没有chu现。”

        陌卿尘有些怔然地抬起眸，似乎一时间不知dao说些什么，他好半晌才摇tou，似乎想说“不是的”。

        ――不是这样看的。

        他从没chu现，但正是因为他的不作为，才会导致那些事qing的发生。

        南允秋低哑地笑了一声，似乎知dao他想说些什么，注视着他的蓝眸，“――我当然知dao。”

        她当然知dao导致这一切发生的是陌卿尘，但有的时候，她又确实觉得不该恨他。

        ……从没有chu现过的人，又该怎样理所应当的去恨呢。

        陌卿尘不知dao该说些什么，连补偿都不知从何说起，似乎无论怎样的举动都显得单薄无力，他最后只颤着yan睫，闭上眸zi，献祭一般说，“cao2我吧……在这里，用什么都好，玉势、缅铃……什么都可以。”

        他传音的声音都发着颤，“――报复回来。”

        他像是在教她一般，用颤抖的声线，再一次重复dao，“你应该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