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尾章

        陆鹤良在元旦这一天的凌晨离开。

        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因为不在家，燕茯苓对阮娘的事qing一无所知，这种三人共chu1一室的场合让她有轻微的不习惯，但也只一会儿，很快再次活蹦乱tiao了起来。

        今天本来不该发生任何亲qing以外的事，但陆鹤良计划中的日程，仍使得他在深夜无法克制地来到她的房间。

        从温吞到大开大合，已经不是一件新鲜事。独占的gan觉让人上瘾，陆鹤良毫无dao德底线地挖儿zi的墙角。

        他紧紧贴着shenxia的女孩zi，纤细而不瘦弱的shentireqing地包裹着他，丰沛的shui湿run他的xia腹。

        “晚安，”他低声dao：“……睡吧。”

        同时把guitou用力dingjingong腔，gongkou箍着xingqidingbu，狭窄的阴dao颤抖着用湿ye柔runru侵的狠厉。

        燕茯苓紧紧揪着枕tou呻yin，她侧着shenti，双tui贴着自己小腹，膝盖贴着男人的掌心，louchu隐蔽jiaonen的tui心和自己面庞上异样的红chao。

        像一只被过度rounong的兔zi。

        “哪里睡得着……”她张着kou努力呼xi，吚吚呜呜地撒jiao：“叔叔…叔叔呜呜呜爸爸……今天怎么这么凶……”

        陆鹤良不说话，沉默着用shenti和她发生qinggan的交liu。

        近似于一次漫长的狎nong，哭叫着丢了刚很多次，但xia一次an着她的tui弯dingjin去，换来的还是reqing的迎合。

        “晚安，……晚安。”

        他只间歇xing吐chu这两个字，低低沉沉，qingyu让他的声音带着磨人的哑。

        他再走chu燕茯苓的屋zi时，she1jin去的jing1ye已经被他全bu勾chu来，被撞得发红的tui心也被他ca拭得gan1gan1净净。

        助理没一会儿便如约到来，拿着一份检测报告。

        如果陆鹤良在此时打开，他可能就走不了了。但他没有，他只是随便扫了一yan封面，轻描淡写将其放到自己众多文件里面。

        “刚才…有事，nong得有些晚了，”他nie着自己的眉角：“不过不碍事，这些都带过去吧，上了飞机再说。”

        xia楼梯后却碰到了陆延。

        陆延起夜chu来喝shui，在卧室听到淫靡的交合声响，又在餐厅听到了父亲轻微的咳嗽声。

        他来到廊厅，抬tou看到陆鹤良正和助手交代着什么，从楼梯走xia来。

        目光交汇，陆鹤良有些意外，示意助手chu去等他，自己走到了陆延面前。

        “我走了，”他言简意赅：“最近你照顾好自己，还有茯苓。”

        陆延diandiantou。

        “去国外治疗，是吗？”他问。

        陆鹤良难得停顿一瞬：“是。和那晚说的一样。”

        陆延继续问：“茯苓知dao吗？”

        陆鹤良diantou：“告诉她了一dian。”

        陆鹤良看着陆延，上前用力地拥抱了一xia对方，他的儿zi：“你的母亲把你教得很好，有你在她shen边，我会很放心。”

        说罢，他便收紧了大衣的领kou，转shen向着门外走去。

        陆延静静看着，在陆鹤良推开门前开kou：“茯苓说想和你一起过年，她已经在选过年穿的衣服了。”

        陆鹤良于是回过tou，黑暗里他的yan睛沉而冷，几乎要rongjin阴影当中。

        陆延听到父亲笑了一声，然后缓慢开kou：“当然，我们当然会一起过年……陆延，谢谢你的转告。”

        -

        飞机升起在薄暮的清晨，助理把早餐端上来，陆鹤良轻声dao谢，却没有动，只是转过tou平静地俯视着着远chu1gao楼的尖ding。在那里，避雷针像一颗颗刺扎在城市楼ding构成的原野上。

        小孩，小女孩，小姑娘。

        小妻zi，他的儿zi的小女朋友，他的小qing人。

        不知dao从什么时候开始，陆鹤良喜huan听一些赞mei带有明显年龄差距的aiqing的声音，连同赞mei他们彼此的忠贞一起。

        他在心里用一些轻柔的，看上去很缱绻的词称呼她，客观又主观的，带有一些假如如此，也许如此的想象。

        飞机行驶在通红的朝阳里。

        陆鹤良想到与燕茯苓相chu1的某个早晨。他摘掉了yan镜，nie着眉tou缓解熬夜办公的困倦，掌着锅匙熬粥，给小孩准备早饭。

        他有时候早晨有空会这样，燕茯苓很喜huan喝他煮的粥，能喝很多。会zuo饭的人都享受厨艺被人肯定的gan觉，陆鹤良因此养成了习惯，休息日的时候，总会提前起来那么一会儿。

        燕茯苓rou着yan睛xia楼走到他shen边，她那个时候大概，十六岁半？xiongkou很ruan，隔着衣服轻轻地蹭他。

        陆鹤良伸手到后面拉开她，想和她保持距离，却反被她握住手掌。

        燕茯苓慢慢用脸蹭他的掌心，那种灼烧的gan觉，与此时朝阳照she1到脸庞上的光线一样。

        明朝望乡chu1，应见岭tou梅。

        陆鹤良默念着，期待自己有再次见到这片土地上濛濛雾se的机会，如果可以，他会希望与燕茯苓一起在这样mei丽的早晨醒来。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