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
门kou悬着的铃被撞响,坐在柜台后的老板不急不慢地放xia报纸站起shen,逆着光看向门kou修长gao挑的shen影。
来人是位男xing,dai着宽沿帽zi,围巾遮住大半张脸,穿一shen质gan上好的风衣,从tou到尾捂得严严实实。
客人迈步来到柜台前,修长的手指屈起在柜台台面上敲了敲,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围巾扯xia一些来,louchu那张漂亮的面孔。
那张脸好看极了,凌厉的眉骨xia是一对微微上挑的幽紫seyan眸,鼻梁gaoting,唇珠饱满,有种雌雄莫辨的meigan。
“来取前些日zi定制的ma鞭。”
冷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耐烦,音se与声调却格外地悦耳。
老板打量了他一yan,从柜台后走chu来:“我记得您,ma鞭zuo好了,稍等。”
看chu这位客人不知因何有些急切,老板加快了动作走到后面去翻找,好在他记xing不错,没耽误太多时间。
他dai着手套,捧着一只实木盒zi走了chu来,摆在客人面前,打开盒盖让其检查。
这条pi鞭的手柄是纯银镶金的材质,上面镶嵌着几块冰蓝se的宝石,雕刻着繁复而华丽的纹路,鞭shen则通ti漆黑。
它看起来价格不菲,大bu分材料由客人提供,其中几颗宝石十分难得。
老板对它的评价是――花里胡哨的昂贵废品。
老板笑呵呵地握着手等客人结账,心里却暗暗吐槽着有钱人的趣味。
这ma鞭一看就很硌手,挥舞起来怕不是还没chou几xia自己就先握不住鞭zi了。
但主顾花大价钱拿着设计图和原材料来定制,他也不好说什么。
客人yan睛亮了亮,看起来十分满意这个摆件一样的用ju。
带着pi质手套的手在kou袋里摸了摸,把三枚金币丢到柜台上,发chu丁零当啷的悦耳响声:
“尾款。多的是小费。”
足足半枚金币的小费!
“gan谢您的慷慨!”老板喜笑颜开,正想再说几句赞mei的话,收好金币一抬tou,却只见风衣衣摆消失在慢慢合拢的门feng里。
他一愣,嘟囔着把面前的空盒zi收好:“啧啧,这包装也得两个半银币呢。”
秦斯把pi鞭对折几xia揣jin怀里,七拐八拐地绕jin小巷,离人群越来越远,在城区偏远角落的独栋双层小楼前停xia。
他掏chu钥匙来开门,chou空低tou看了一yan手表,松了一kou气:“还好,没错过吉时。”
吱呀――
房zi有些年tou了,老化的实木门向nei开启。
pi靴踩在木板上发chu咚咚咚的重响,秦斯一边扯掉帽zi、围巾、外套丢到沙发上,一边往卧室赶去。
二楼,宽敞向阳的卧室nei窗帘拉得严实,毫不透光。
地面上刻画着占据满屋的阵纹,四角摆放着白烛,阵纹中央放置着一块柔ruan的毯zi和香薰、曼德拉草、巧克力等wu品。
秦斯在门kou快速褪去shen上的衬衣和西ku,赤luo着劲练结实的shen躯走到阵纹中央,dian燃了蜡烛,屈膝跪在毯zi上。
说是赤luo或许不太贴切。
一条纯黑的丝带在那白皙修长的shen躯上交叉缠绕,从脖颈缠绕一圈后向xia、交叉绕过xiong前、一直缠绕到大tuigenbu,最后在粉nen的xingqi上系了个蝴蝶结。
xiong肌上的两粒茱萸上坠了闪耀的钻石乳夹,随着动作一晃一晃,折she1chu闪烁的光芒。
他像是一个把自己jing1心装饰好的礼wu。
秦斯端着pi鞭,闭上双yan,低声念诵邪神的尊名:
“……,……,……苍白之火。”
虔诚地念诵几遍之后,他握紧了pi鞭镶嵌满装饰的手柄,甩腕向自己线条漂亮的shen躯chou打上去。
啪!
丝毫没有手ruan,背bu瞬间浮现chu赤红的鞭痕。
啪!啪!
一xia又一xia,他的呼xi逐渐紊乱,脸颊上泛起异样的chao红。
shenti不知因疼痛还是兴奋的刺激而紧绷,被缠绕着的阴jing2逐渐ying了起来。
“哈……您忠实的信徒……嗯、请求、您的注视……”
他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念诵着其主的尊名,夹杂着些许惑人的chuan息。
终于,一团阴影从墙bi上脱落xia来,蠕变成一dao全shen被黑袍笼罩的黑影,来到秦斯面前。
兜帽xia是一团nong1重的黑影,看不到任何面容,秦斯却能察觉到一dao饶有兴致的目光投she1到了他的shen上。
秦斯微微睁大了上挑的yan眸,chuan息卡回了hou咙里。
没有想到这次真的能成功。
过去献上无数奇珍秘宝都不曾得到回应,这次他chu于某种亵渎的心思以己shen为祭品的呼唤却……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