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更衣室自wei(微H)【百珠加】
梧桥联赛的晋级机制是,先让梧城和桥城的学生各自比拼,选chu合适的人选,但并不要求都得来自同一个学校。最后的总决赛,才是梧城和桥城学zi的对战。
今年梧城组晋级的选手来自梧大附中和梧城二中。因此,便由这个两个学校的学生在决赛对战桥城。二中参加女单决赛,附中是男女混双和男单决赛。
虽然晋级了,唐元却并不gan到轻松。这几次和邵慈的合作几乎是险象叠生。邵慈仿佛是刚学走钢丝的艺人,连自己,都不清楚xia一步到底是前jin,还是深渊。
唐元有种不好的gan觉,隐隐觉得即将重蹈两年前的覆辙。
果然,在梧大附中和桥城一中的混双决赛场上,唐元的猜测被应验。
实话说,邵慈的技术总ti是gaochu一竿zi人,但是,心理素质不行。但是网球,作为竞技ti育,除了考验ti能,对心理也自然是一场磨练。
邵慈或许是经历太少,jin了决赛,肉yan可见的紧张,对方打球过来,过于专注来球,以至于shenti反应慢半拍。每次,都是唐元扳回一局。
“对不起。”当邵慈又错过一个球时,他这样对唐元dao歉。
唐元本一直专注着打球,也没怎么看他,听他声音才瞟了他一yan,顿时大惊。他脸上都被汗浸湿了,没她跑得多,却比她还要夸张。
唐元只摇了摇tou,累到话也说不chu来。
“待会儿,我一定追回来!”看到让一个女生这么拼命,邵慈心里满是愧疚。
现在他们已经落后两分了。an照规则,只要一方领先另一方两分,就能赢xia这句。
那么现在,正是关键时期。
邵慈zuo了好几xia深呼xi,握紧球拍,随时待命。对面一球再次传来,邵慈咬牙,仿佛破釜沉舟,像是豁chu条命也得把球接住。
“啊――”他从shenti深chu1发chu呐喊,抬脚跑动。
或许是冲得太猛,邵慈一个踉跄,dai的黑框yan镜顺着汗从鼻梁huaxia,“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惯xing还在,邵慈脚一时收不住,右脚直接踩在了yan镜上,并伴随着镜框一路踩hua,坐到了地上。
完了,邵慈都快哭chu来了,但就在这瞬间,听得“砰”的一声,即将落地的球被接起,又“嗖”的一xia飞到了对面。
“谢谢……”
唐元心里翻了个白yan,她早猜到邵慈不太靠谱,压gen就没放心把这颗球交给他,一直埋伏在旁,伺机而动。
现在,估计对面早看清他们的局势了,就等着把她累趴xia了。
唐元咬唇,不但觉得双tui快要没有知觉,脚踝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必须赢xia这一局。’她心底这样对自己说,经过这么久的比拼,gen本不可能再抱着“重在参与”的天真想法,每个数据在对她jin行染指。她只要赢。
yu望支pei动作,动作导致结果。激战又过去十几分钟,双方终于打成平局,结束。裁判chui了声kou哨,表示第二天再加一场比拼。
唐元的心又悬起来了,只gan觉全shen形成一种qiang大反差,shenti疲ruan,但tou脑焦躁。双tui之间的原始yu望开始作乱,唐元再克制不住,把汗巾随手一扔,直冲jin了更衣室。
来到更衣室,唐元随手把门一甩,坐到地板上。
她全shen血ye沸腾,shenti仿佛有条蛇在窜动,恨不得在躯ti上戳开无数个dong窟。
‘慢慢来、慢慢来,还有一天的机会。’唐元一边安wei自己,一边伸手抚摸shenti。她张开双tui,shi指和中指紧贴着布料an压tui心,私chu1像是有意识一般,张开小嘴,想要xihan。
yu念一经chu2碰,便不可收拾。唐元轻抬tun,脱xia的网球ku裙,面料是速gan1的,但摸起来仍觉湿run。唐元觉得不够,继续把lei丝neiku脱至脚踝。
阴唇和阴di终于能完全暴lou在空气中。她把双tui撑开至最大,呈M状,两片粉nen阴唇也随之开合,louchuhe心的花di,以及,最xia方的xuekou。
即使还没被charu,xuekou也已经忍不住liuchu黏ye,顺着会阴一路hua到菊xuekou。唐元试着探ru中指,刚jin去一个指节,肉xue便从四面八方轻易将它裹住。显然还是不够,再探ru无名指、小指。
三gen手指齐发力,直戳xuenei不同角度,拇指和shi指负责an压阴di。焦躁得到缓解,xingyu急待满足,唐元双tun开始不安分在地板摆动,努力扭腰去适应手指choucha。
偏偏上shen又开始发涨,唐元不得不用另一手掀起衣服到xiongkou,去抓nie自己的naizi。
她有些后悔,这次没带小玩ju过来。上次,她试着用yunxi棒玩了xia乳tou,快gan便可窜到小腹,直接引领一波gaochao。
唐元使力,汗ye从从xiongkou沿着小腹滴落大tui,两三分钟后,一阵白seshuizhu直接从niao孔penchu,liu了一地。
“哈――哈――”唐元大chuan着气,终于先发xie了一次,背无力靠在衣柜。
忽然,听得“啪”的一声,更衣室的木制大门被打开一个feng隙。
唐元吓得直起shenzi,回tou,一yan就看到何梁瞪大的瞳仁。
他拧着眉,目光焦距还在地板上那摊shui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