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H)
她从不知自己这样脆弱,往日摔在地上,膝盖破了好大一个kouzi,严重些的时候还要哗哗地往外liu血,她都不怎么掉yan泪。但现在不过是酸shuang中夹杂着的那一丝细微的痛楚,却依旧令她苦不堪言。
都说阴dao是女人最mingan、最脆弱的生理结构,想来确实如此。
“我知dao,你别乱动。”江池的几把被她夹得gen本动不了,特别是在她把双tui并拢,xuekou变得更紧后。他快承受不住了。只能狠xia心伸手去掰她的膝盖,要把她的双大tui往两边推,而后往xia摁压,压到这种来自姿态变化而造成的xuedao狭窄完全消失才行;压到妹妹的双tui完全横放在桌垫上,再无任何事wu能阻挡他的ru侵才行。
或许是他的表qing也因为zuo得不舒服而变得严肃,叫妹妹觉得自己zuo错事了,便不敢再忤逆他,连忙止住了哼哼,瘪着嘴可怜地瞧他。那两只手也不敢再去抓他,只能又藏回被zi里,像困兽用爪zi抓着被zi的边缘。
见她终于有了pei合的意愿,江池也没再继续压制她,转而去rou她的阴di,心想,此举应该能唤醒她的一些xingyu。毕竟女人都喜huan被人摸这里。他那只同肌肤细nen的妹妹相比实在cu糙的右手手掌,现在就放在她的阴阜上,他伸chu拇指,轻柔而有力地rou动着她的石榴籽,想叫她似刚才那般shuang一回,要她多chu些shui,再放松些。
但不知dao为何,这个计策居然失效了,比起预计中应该要liuchu的淫shui,从她的xuekou冒chu的依旧是鲜红se的血珠。江池困惑地xi了一kou气,起shen动了动腰,准备往外ba一ba肉棍看看状况。这一低tou才看见避孕套都被血se染红了,妹妹是真的被自己cao2chu了很多血。甚至,如果被不知qing的人看见她的阴私,还会以为是他把妹妹qiang暴了。
“别哭,我想想办法。”他的yan神在妹妹shen上扫dang,从那张皱起来的小脸向xia,路过修长的脖颈,被空调被挡住的错落有致的jiao娆shen形,再到被自己蹂躏到不成样zi的xuekou,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开kou,询问她,“小语,能不能让哥哥看看naizi。”他说完还略显禽兽地忍不住咽了koukoushui。
他都忘了他们gen本没zuo前戏,因为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对对方的shenti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需求,说难听dian,能和qingyu片那样有xingqi官的接chu2就够了,至于其他的,摸不摸,亲不亲都无所谓。同理,江语对他也没有过分的肉yu追求,也不会想主动chu2碰哥哥的shenti,或者看他赤luo的模样。
naizi?江语gan到警觉,伸手捂住了被zi的一角,瞪大了yan睛望着哥哥,yan神里满是疑惑。
“相信哥哥,肯定让你舒服。”隔着一床被zicao2她肯定不及两个人坦诚相见,为了让她放xia心理防备,江池gan1脆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xia来,louchu衣服xiajing1壮的xiong肌、腹肌,又言,“我就简单吃两kou,很轻的,别怕。”他一句一句地诱哄她,要她别再守着那些矜持。
江语被他说得脸都红了,想着哥哥这么大的人居然还要吃nai,就禁不住夹了哥哥两xia,夹得他低声叫了好几声,“啊~啊。好shuang,小语夹得哥哥受不了了。”不要颜面地胡言乱语。
妈妈说,naizi只能给喜huan的男人看,她不知dao哥哥算不算这类人,所以有些犹豫地看着他。但大抵是因为江池的yan神太过殷切了,如那嗷嗷待哺的婴幼儿,叫她脸上挂不住。于是抬起右手手臂轻放在yan眶上,用以遮挡视线,而后侧过脸,往床的一侧看去,不敢与他直视,等了几秒后,屏住气,拉着被zi缓缓向xia,一直到louchu左xiong上圆run的nen乳。
他和她一起生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妹妹浑圆的naizi。现在突然看见,喜不自胜,弯xia腰就把脸埋jin了她的xiongkou里,嘴里嚷嚷着,“你的naizi好香。好mei。”
再一张嘴就咬住了妹妹因为qing动而gaogaoting立的乳尖。